太子太子,长大了就是家里的扛把子,好事坏事都(dōu )得靠扛把(bǎ )子撑着。
孟行悠再一次感受到了迟砚在生活细节上面的讲究,不愧是坐着阿斯顿马丁(dīng )来学校的(de )精致公子哥。
刺头儿男的路被拦住,看迟砚堵在那里,皱眉嚷嚷:迟砚你干嘛,当门(mén )神啊?
孟(mèng )行悠总算看出重点来了,就说他今天怎么感觉大不一样了,校服的作用哪里能强大到(dào )改变一个(gè )人的气质。
孟行悠拿充电器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秒,随后恢复正常,继续忙自己的,也没人注(zhù )意到她的反常。
他坐直,靠着椅背,孟行悠的手心还撑在他的桌子边,保持着刚才说(shuō )悄悄话的(de )姿势,他高她低,校服穿在她身上有点大,后领口空出一条小缝,迟砚看清了她后脖(bó )颈刺青的(de )图样。
刺头儿男上前用手去扒迟砚的肩膀,指尖还没碰到他的衣服就被反握住手腕,往后一拧(nǐng ),疼得刺头儿男骂娘。
不止迟砚这个班长不管,其他班委也好不到哪里去,不是聊天(tiān )就是埋头(tóu )写作业。
霍修厉总是叫他太子,倒不是捧着,只是觉得贴切。
孟行悠收起手机,感觉(jiào )那些夸他(tā )的话,说出来还不如烂在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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